第二十六章 神域禁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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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情況，他還是第一次見到，這雙頭天神配合這配傳承自白銀時代的遺物，發揮出來的力量之強大，簡直遠超了肖淩想象。
震驚之中，肖淩不再遲疑，立刻打開了空間魔方。
第二條黑色巨臂從空間魔方裏飛了出來。
這是第一條黑色左臂，與另一條黑色右臂正好一對。
出現了兩條長達十米的黑色巨臂，肖淩終於動用了最強手段，那兩條黑色巨臂分別緊貼他雙臂外側，幾乎如同他長了一對超巨型的黑色手臂。
揮動一對黑色巨臂，肖淩的實力再次提升，主動沖進上方的白銀旋渦之中，雙拳齊出，將那其中旋轉著的白銀劍給震得飛了出去。
白銀之劍顯化的旋渦被破，那雙頭天神眼裏泛出異色，右手一抓，將被震飛的白銀劍重新取回手中，連著揮劈出去，一道接一道的白銀神光疾射出去，斬往肖淩。
肖淩朝著雙頭天神接近，一對巨臂中綻射黑曜之光，將斬過來的白銀神光盡數崩碎。
隨著一對黑色巨臂出現，肖淩現在的戰力，已經穩穩壓制住了雙頭天神。
眼見著無法阻擋肖淩，這雙頭天神在往後退，身子搖晃，突然間一分為二，化為了一黑一白兩個羊頭巨人，那通體漆黑的羊頭巨人，渾身升騰起了一團黑色的火焰，這火焰瞬間化為了漆黑火海，要將虛空都吞噬。
白色羊頭巨人身體上出現一股冰霧，這冰霧擴散到哪裏，便將哪裏凍住，立時便將半個空間凍住。
肖淩沖了上來，正處於這冰火之間，他身體有白銀、青銅和黑鐵力量保護，雙臂控制著一對黑色巨臂，從中激發黑曜之力。
“轟”地一聲，右臂重重一拳，粉碎了半個被凍住的虛空，肖淩憑著黑曜之力的保護，沖進迎面那升騰起來的黑色火海之中，殺往這一化為二的雙頭天神。
這雙頭天神再次後退，將白銀之劍斬出去，但也無法阻擋肖淩。
肖淩摧動著兩只黑色巨臂，交替著攻了過去，每一拳都挾帶著黑曜之力，這雙頭天神不能抵擋，節節敗退，顯得很是狼狽。
肖淩動用兩條黑色巨臂，利用體內的三種力量，激發其中更強大的黑曜之力，再使用黑曜之力，施展炎帝殺招，增強威力。
那雙頭天神原本顯化出了兩個身體，此刻又再次合而為一，雙手抓住了白銀之劍，如扇子般的打開，護住身體，想要抵擋肖淩那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。
肖淩控制著的黑色巨臂，如同洞穿虛空，猛地破空而來，重重轟在了白銀劍上。
白銀劍劇烈震動，這位雙頭天神終於穩不住身體，橫著被打得淩空往上飛去。
肖淩緊追而上，突然感覺又有一股強大之極的力量洶湧而來，心頭微凜，立刻利用黑色巨臂護住身體，背後三道神環生輝，任那力量沖擊，卻穩在其中，如同釘在虛空般寸步未退。
一個帶著一絲驚異的聲音傳了下來，卻見又上方又多了一個羊頭人，這羊頭人全身布滿了黑紋，威嚴莫測，氣勢不在雙頭天神之下，肖淩立刻明白，這是又來了一位天神。
那雙頭天神重新出現，低沈聲音道：“這人類很強，黑紋天神，我們一起聯手才能將他降服。”
黑紋天神點頭，它的實力和這雙頭天神差不多，雙頭天神既然不敵肖淩，它也難敵肖淩，唯有聯手，才有勝算。
雙頭天神雙手持著白銀劍，將自己體內的黑焰和寒冰的力量都傳送進去，激發其中的白銀之力，三股力量並作一起，淩空斬了過去。
黑紋天神雙手虛攏，身體表面無數道的黑紋像活了起來，離體懸浮，布滿周天，這一道道的黑紋都代表著一種極為玄奧莫測的宇宙能量，雖然它沒有白銀之劍，但論戰力，絕不在雙頭天神之下。
肖淩看到那黑紋布滿周天，如同空間出現的一條條的裂縫，這是黑紋能量與空間能量融合產生的結果，心頭微微震驚。
論本身實力，只怕這黑紋天神比那雙頭天神更強，這雙頭天神是依靠著白銀之劍，才能與這黑紋天神一戰，如果雙方純憑本身力量，這黑紋天神更強。
兩大天神同時出手，肖淩終於感受到了巨大壓迫力，背後的神環源源不絕的釋放身體裏的力量，雙手交叉，一對黑色巨臂，打出了“天地俱滅”的殺招。
“天地俱滅”一出，剎那之間，黑光大盛，將這一片虛空都籠罩住了，不過肖淩並不與這兩位天神正面對抗，而是沖天而上，朝著天之盡頭沖去。
肖淩明白，自己借助這一對黑色巨臂的力量，單打獨鬥，不論是雙頭天神還是黑紋天神，自己都能穩壓它們一頭，但面對兩位天神聯手，自己真要留下來與它們廝殺，必然不敵。
不過，雖然自己不敵兩位天神聯手，但自己想走，這兩大天神也擋不住他。
肖淩一邊打出“天地俱滅”，一邊朝著天上盡頭沖去，只因為他闖入這神域開始，就一直隱隱感覺這天空盡頭，似乎有什麽在特殊的存在，在隱隱召喚著自己。
這也是他留下來想要一探究竟的主要原因。
“到底是與我體內的三種力量產生的感應，還是另有原因？”肖淩一邊思考，一邊極速往上。
雙頭天神和黑紋天神發現肖淩並不戀戰，而是朝著天上盡頭沖去，立刻顯出焦急的模樣，發出怒吼，忙著緊追而上。
“站住！”那雙頭天神，發出怒吼，拋出手裏的白銀之劍，化為了一道通天的白銀虹光，由下往上追上肖淩。
肖淩左臂一揮，黑色巨臂砸了出去，就將這追上來的白銀虹光擊潰，自己則以更快的速度沖進上方更高一層的雲霧之中，穿過這一層雲霧，突然發覺這雲霧之上，飄浮著十座龐大宮殿。
肖淩猜測這十座宮殿應該就是屬於“上帝一族”中的十位天神的，當然，其中有四位天神，已經隕落了，是被之前闖入神域的蠻王蕭寒所殺。
而這餘下的六位天神也並不是全部都留守在神域，常年只有兩三位留守，而這一次，顯然只有雙頭天神和黑紋天神留守在了神域。
肖淩並沒有感應到其他天神級的存在，只是兩位天神，並不足以威脅到他，雖然打不贏，也可以輕松逃走。
在這十座飄浮著的宮殿之上，籠罩著一層黑色的陰雲，肖淩感覺那與自己隱隱有感應的目標，正在那陰雲深處。
看著肖淩不斷加速，沖進上方的陰雲中，這兩位天神，都露出了急怒交加的神色，拼命追趕，但論速度，他們並不比肖淩快，根本無法阻擋。
很快肖淩就沖進上方的黑色陰雲中，突然發覺這陰雲之上，竟然還飄浮著一塊倒翻過來的黑色大陸，看到看到一座座的高山在往下倒垂著。
看到這黑色大陸，肖淩心頭微微一奇，剛剛一接近，就感這塊黑色大陸產生極強大的吸引力，他立刻身子倒轉過來，朝著這黑色大陸落下去，如同天地在突然間就上下倒轉了過來。
看著他朝著這塊黑色大陸落去，追上來的雙頭天神和黑紋天神卻停了下來。
他們遠遠看著黑色大陸，如同看著世上最恐怖的存在，竟然不敢接近。
“該死，讓他闖進禁地了。”雙頭天神慢慢往後退縮，對這傳說中的黑色大陸，神域中的禁地，他畏之如虎。
能夠令天神畏懼，這神域禁地，顯然充斥著幾分詭異。
黑紋天神搖搖頭道：“算了，反正他既然闖進去了，就不可能再活著出來了，咱們走吧，可惜了人類，又出了一位天神，但卻是個短命的天神，與那蠻王一般無二。”
兩位天神，低聲交談，迅速遠離，似乎怕稍有大意就被這黑色大陸給吸了進去，進而萬劫不覆。
肖淩朝著下方的黑色大地落去，看到高空之上追趕著的兩位天神遠遠停了下來，竟然沒有繼續追趕下來，甚至很快就離去了。
這讓他心頭微微一奇，緊跟著就明白了過來。
“是了，那大天聖曾經說過，這神域中有一塊禁地，當年蠻王闖入神域，殺了四位天神，之後就是闖入神域禁地，然後不見了，而這些天神卻不能闖入禁地，他說的神域禁地，應該就是這塊黑色大陸。”
“竟然飄浮在了十座天神宮殿之上，而且這裏上下顛倒，倒是有點意思。”
肖淩穩穩的落到地上，以他現在的角度去看，如果視力能夠穿過黑色陰雲，就能看到天空盡頭，倒懸著十座宮殿，而處於雙頭天神等人的立場，他們看到的天空之上，飄浮著一座倒懸著的黑色大陸。
肖淩剛剛落足，感覺這片大陸的引力極強，雖然不如那帝都之恐怖，但也差不了太多，在這裏，就算是普通的神靈，都很難飛得起來，當然，以肖淩現在的實力，還是能夠飛行，只是速度要慢上很多，需要損耗的神力也大了很多。
“咯嚓——”
突然，遠方天空，那陰雲之中，亮起了一道閃電，那閃電徑直劈了下來，落於遠方的群山之中，響起了刺耳的聲響，顯得聲勢浩大。
“好強大的雷電，如果被劈中，一般的神靈都得被劈得魂飛魄散。”
肖淩微微皺起了眉頭，並沒有立刻移動，而是在原地觀察四方，同時感應到底是什麽地方引起了自己的感覺。
這片黑色大地，遠方有起伏的群山，天空之上，不時有閃電出現，劈落下來，每一道閃電的威力極為驚人，可以輕易劈死神靈。
肖淩靜心感應，慢慢的知道了方向，便在遠方那一座座的群山之中，然後他縱身而起，朝著遠方的群山而去。
“根據那大天聖所說，當年蠻王闖入神域，殺了幾位天神後，也闖入這神域禁地，不過之後他的下落，卻就沒人知道了。”
肖淩心想自己雖然借助了兩條黑色巨臂的力量，但也只是能夠勝過一位天神，連兩位天神聯手都不敵，更別說殺天神了，看來當年的蠻王闖神域的時候，實力可是比自己要強大得多。
肖淩的速度越來越快，很快就沖進群山之中，他打開神眼，朝著遠方觀看，發覺這一處處的山峰巨巖上，刻著很多的雕像。
這些雕像都是羊頭人身的模樣，也許是經歷了太悠久的歲月，這些雕像大多破損不堪。
肖淩落入一片山峽之中，發覺兩邊便是一尊尊的羊頭人身的巨型雕像，肖淩順著山峽往盡頭而去，很快又發現了一些倒塌的建築物遺址。
“看來這神域禁地，曾經也是過文明跡象，應該也是屬於上帝一族的，只是不知為何現在變成了禁地。”
肖淩順著這些建築物廢墟，突然發覺前方出現了大量白骨。
這些白骨堆積如山，一眼看去，密密麻麻的看不到盡頭。
肖淩仔細打量著這些白骨，然後深深吸了口氣。
這些白骨龐大，遠在人類之上，通過其頭顱可以看出，這些白骨全部都屬於“上帝一族”。
“難道說死亡的上帝族人，都被安葬在了這裏？所以這裏才是禁地？可是為什麽那兩位天神卻不願追趕進來，這有點奇怪。”
肖淩微微沈吟著，踩踏著這滿地的森森白骨，他隱隱感覺，在這片白骨之地的盡頭，也許有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隨著不斷往前，他發覺這四周空間便變得越來越不穩定，甚至於天空之上，不時出現空間裂縫，這些裂縫，忽而出現，又倏忽消失，似乎這一片虛空，隨時都有可能崩塌。
一種強烈不安的感應湧上心頭，似乎前方盡頭，有著什麽大恐怖存在。
這種感覺，讓肖淩停了下來。
“終於來了……”
突然，一個若有若無而又充滿了蒼老感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“誰？”肖淩立刻警覺的豎起了兩根黑色巨臂。
他現在實力堪比天神，竟然有人說話，自己卻還未能感知對方的位置和氣息，這對肖淩來說，簡直是不可想象。
“我就在這裏，年輕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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震驚之中，肖淩不再遲疑，立刻打開了空間魔方。
第二條黑色巨臂從空間魔方裏飛了出來。
這是第一條黑色左臂，與另一條黑色右臂正好一對。
出現了兩條長達十米的黑色巨臂，肖淩終於動用了最強手段，那兩條黑色巨臂分別緊貼他雙臂外側，幾乎如同他長了一對超巨型的黑色手臂。
揮動一對黑色巨臂，肖淩的實力再次提升，主動沖進上方的白銀旋渦之中，雙拳齊出，將那其中旋轉著的白銀劍給震得飛了出去。
白銀之劍顯化的旋渦被破，那雙頭天神眼裏泛出異色，右手一抓，將被震飛的白銀劍重新取回手中，連著揮劈出去，一道接一道的白銀神光疾射出去，斬往肖淩。
肖淩朝著雙頭天神接近，一對巨臂中綻射黑曜之光，將斬過來的白銀神光盡數崩碎。
隨著一對黑色巨臂出現，肖淩現在的戰力，已經穩穩壓制住了雙頭天神。
眼見著無法阻擋肖淩，這雙頭天神在往後退，身子搖晃，突然間一分為二，化為了一黑一白兩個羊頭巨人，那通體漆黑的羊頭巨人，渾身升騰起了一團黑色的火焰，這火焰瞬間化為了漆黑火海，要將虛空都吞噬。
白色羊頭巨人身體上出現一股冰霧，這冰霧擴散到哪裏，便將哪裏凍住，立時便將半個空間凍住。
肖淩沖了上來，正處於這冰火之間，他身體有白銀、青銅和黑鐵力量保護，雙臂控制著一對黑色巨臂，從中激發黑曜之力。
“轟”地一聲，右臂重重一拳，粉碎了半個被凍住的虛空，肖淩憑著黑曜之力的保護，沖進迎面那升騰起來的黑色火海之中，殺往這一化為二的雙頭天神。
這雙頭天神再次後退，將白銀之劍斬出去，但也無法阻擋肖淩。
肖淩摧動著兩只黑色巨臂，交替著攻了過去，每一拳都挾帶著黑曜之力，這雙頭天神不能抵擋，節節敗退，顯得很是狼狽。
肖淩動用兩條黑色巨臂，利用體內的三種力量，激發其中更強大的黑曜之力，再使用黑曜之力，施展炎帝殺招，增強威力。
那雙頭天神原本顯化出了兩個身體，此刻又再次合而為一，雙手抓住了白銀之劍，如扇子般的打開，護住身體，想要抵擋肖淩那如狂風暴雨般的攻擊。
肖淩控制著的黑色巨臂，如同洞穿虛空，猛地破空而來，重重轟在了白銀劍上。
白銀劍劇烈震動，這位雙頭天神終於穩不住身體，橫著被打得淩空往上飛去。
肖淩緊追而上，突然感覺又有一股強大之極的力量洶湧而來，心頭微凜，立刻利用黑色巨臂護住身體，背後三道神環生輝，任那力量沖擊，卻穩在其中，如同釘在虛空般寸步未退。
一個帶著一絲驚異的聲音傳了下來，卻見又上方又多了一個羊頭人，這羊頭人全身布滿了黑紋，威嚴莫測，氣勢不在雙頭天神之下，肖淩立刻明白，這是又來了一位天神。
那雙頭天神重新出現，低沈聲音道：“這人類很強，黑紋天神，我們一起聯手才能將他降服。”
黑紋天神點頭，它的實力和這雙頭天神差不多，雙頭天神既然不敵肖淩，它也難敵肖淩，唯有聯手，才有勝算。
雙頭天神雙手持著白銀劍，將自己體內的黑焰和寒冰的力量都傳送進去，激發其中的白銀之力，三股力量並作一起，淩空斬了過去。
黑紋天神雙手虛攏，身體表面無數道的黑紋像活了起來，離體懸浮，布滿周天，這一道道的黑紋都代表著一種極為玄奧莫測的宇宙能量，雖然它沒有白銀之劍，但論戰力，絕不在雙頭天神之下。
肖淩看到那黑紋布滿周天，如同空間出現的一條條的裂縫，這是黑紋能量與空間能量融合產生的結果，心頭微微震驚。
論本身實力，只怕這黑紋天神比那雙頭天神更強，這雙頭天神是依靠著白銀之劍，才能與這黑紋天神一戰，如果雙方純憑本身力量，這黑紋天神更強。
兩大天神同時出手，肖淩終於感受到了巨大壓迫力，背後的神環源源不絕的釋放身體裏的力量，雙手交叉，一對黑色巨臂，打出了“天地俱滅”的殺招。
“天地俱滅”一出，剎那之間，黑光大盛，將這一片虛空都籠罩住了，不過肖淩並不與這兩位天神正面對抗，而是沖天而上，朝著天之盡頭沖去。
肖淩明白，自己借助這一對黑色巨臂的力量，單打獨鬥，不論是雙頭天神還是黑紋天神，自己都能穩壓它們一頭，但面對兩位天神聯手，自己真要留下來與它們廝殺，必然不敵。
不過，雖然自己不敵兩位天神聯手，但自己想走，這兩大天神也擋不住他。
肖淩一邊打出“天地俱滅”，一邊朝著天上盡頭沖去，只因為他闖入這神域開始，就一直隱隱感覺這天空盡頭，似乎有什麽在特殊的存在，在隱隱召喚著自己。
這也是他留下來想要一探究竟的主要原因。
“到底是與我體內的三種力量產生的感應，還是另有原因？”肖淩一邊思考，一邊極速往上。
雙頭天神和黑紋天神發現肖淩並不戀戰，而是朝著天上盡頭沖去，立刻顯出焦急的模樣，發出怒吼，忙著緊追而上。
“站住！”那雙頭天神，發出怒吼，拋出手裏的白銀之劍，化為了一道通天的白銀虹光，由下往上追上肖淩。
肖淩左臂一揮，黑色巨臂砸了出去，就將這追上來的白銀虹光擊潰，自己則以更快的速度沖進上方更高一層的雲霧之中，穿過這一層雲霧，突然發覺這雲霧之上，飄浮著十座龐大宮殿。
肖淩猜測這十座宮殿應該就是屬於“上帝一族”中的十位天神的，當然，其中有四位天神，已經隕落了，是被之前闖入神域的蠻王蕭寒所殺。
而這餘下的六位天神也並不是全部都留守在神域，常年只有兩三位留守，而這一次，顯然只有雙頭天神和黑紋天神留守在了神域。
肖淩並沒有感應到其他天神級的存在，只是兩位天神，並不足以威脅到他，雖然打不贏，也可以輕松逃走。
在這十座飄浮著的宮殿之上，籠罩著一層黑色的陰雲，肖淩感覺那與自己隱隱有感應的目標，正在那陰雲深處。
看著肖淩不斷加速，沖進上方的陰雲中，這兩位天神，都露出了急怒交加的神色，拼命追趕，但論速度，他們並不比肖淩快，根本無法阻擋。
很快肖淩就沖進上方的黑色陰雲中，突然發覺這陰雲之上，竟然還飄浮著一塊倒翻過來的黑色大陸，看到看到一座座的高山在往下倒垂著。
看到這黑色大陸，肖淩心頭微微一奇，剛剛一接近，就感這塊黑色大陸產生極強大的吸引力，他立刻身子倒轉過來，朝著這黑色大陸落下去，如同天地在突然間就上下倒轉了過來。
看著他朝著這塊黑色大陸落去，追上來的雙頭天神和黑紋天神卻停了下來。
他們遠遠看著黑色大陸，如同看著世上最恐怖的存在，竟然不敢接近。
“該死，讓他闖進禁地了。”雙頭天神慢慢往後退縮，對這傳說中的黑色大陸，神域中的禁地，他畏之如虎。
能夠令天神畏懼，這神域禁地，顯然充斥著幾分詭異。
黑紋天神搖搖頭道：“算了，反正他既然闖進去了，就不可能再活著出來了，咱們走吧，可惜了人類，又出了一位天神，但卻是個短命的天神，與那蠻王一般無二。”
兩位天神，低聲交談，迅速遠離，似乎怕稍有大意就被這黑色大陸給吸了進去，進而萬劫不覆。
肖淩朝著下方的黑色大地落去，看到高空之上追趕著的兩位天神遠遠停了下來，竟然沒有繼續追趕下來，甚至很快就離去了。
這讓他心頭微微一奇，緊跟著就明白了過來。
“是了，那大天聖曾經說過，這神域中有一塊禁地，當年蠻王闖入神域，殺了四位天神，之後就是闖入神域禁地，然後不見了，而這些天神卻不能闖入禁地，他說的神域禁地，應該就是這塊黑色大陸。”
“竟然飄浮在了十座天神宮殿之上，而且這裏上下顛倒，倒是有點意思。”
肖淩穩穩的落到地上，以他現在的角度去看，如果視力能夠穿過黑色陰雲，就能看到天空盡頭，倒懸著十座宮殿，而處於雙頭天神等人的立場，他們看到的天空之上，飄浮著一座倒懸著的黑色大陸。
肖淩剛剛落足，感覺這片大陸的引力極強，雖然不如那帝都之恐怖，但也差不了太多，在這裏，就算是普通的神靈，都很難飛得起來，當然，以肖淩現在的實力，還是能夠飛行，只是速度要慢上很多，需要損耗的神力也大了很多。
“咯嚓——”
突然，遠方天空，那陰雲之中，亮起了一道閃電，那閃電徑直劈了下來，落於遠方的群山之中，響起了刺耳的聲響，顯得聲勢浩大。
“好強大的雷電，如果被劈中，一般的神靈都得被劈得魂飛魄散。”
肖淩微微皺起了眉頭，並沒有立刻移動，而是在原地觀察四方，同時感應到底是什麽地方引起了自己的感覺。
這片黑色大地，遠方有起伏的群山，天空之上，不時有閃電出現，劈落下來，每一道閃電的威力極為驚人，可以輕易劈死神靈。
肖淩靜心感應，慢慢的知道了方向，便在遠方那一座座的群山之中，然後他縱身而起，朝著遠方的群山而去。
“根據那大天聖所說，當年蠻王闖入神域，殺了幾位天神後，也闖入這神域禁地，不過之後他的下落，卻就沒人知道了。”
肖淩心想自己雖然借助了兩條黑色巨臂的力量，但也只是能夠勝過一位天神，連兩位天神聯手都不敵，更別說殺天神了，看來當年的蠻王闖神域的時候，實力可是比自己要強大得多。
肖淩的速度越來越快，很快就沖進群山之中，他打開神眼，朝著遠方觀看，發覺這一處處的山峰巨巖上，刻著很多的雕像。
這些雕像都是羊頭人身的模樣，也許是經歷了太悠久的歲月，這些雕像大多破損不堪。
肖淩落入一片山峽之中，發覺兩邊便是一尊尊的羊頭人身的巨型雕像，肖淩順著山峽往盡頭而去，很快又發現了一些倒塌的建築物遺址。
“看來這神域禁地，曾經也是過文明跡象，應該也是屬於上帝一族的，只是不知為何現在變成了禁地。”
肖淩順著這些建築物廢墟，突然發覺前方出現了大量白骨。
這些白骨堆積如山，一眼看去，密密麻麻的看不到盡頭。
肖淩仔細打量著這些白骨，然後深深吸了口氣。
這些白骨龐大，遠在人類之上，通過其頭顱可以看出，這些白骨全部都屬於“上帝一族”。
“難道說死亡的上帝族人，都被安葬在了這裏？所以這裏才是禁地？可是為什麽那兩位天神卻不願追趕進來，這有點奇怪。”
肖淩微微沈吟著，踩踏著這滿地的森森白骨，他隱隱感覺，在這片白骨之地的盡頭，也許有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隨著不斷往前，他發覺這四周空間便變得越來越不穩定，甚至於天空之上，不時出現空間裂縫，這些裂縫，忽而出現，又倏忽消失，似乎這一片虛空，隨時都有可能崩塌。
一種強烈不安的感應湧上心頭，似乎前方盡頭，有著什麽大恐怖存在。
這種感覺，讓肖淩停了下來。
“終於來了……”
突然，一個若有若無而又充滿了蒼老感的聲音響了起來。
“誰？”肖淩立刻警覺的豎起了兩根黑色巨臂。
他現在實力堪比天神，竟然有人說話，自己卻還未能感知對方的位置和氣息，這對肖淩來說，簡直是不可想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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